随着一名玩家的生命值归零,发出轰鸣的爆炸声,游戏结束。
我看着墓地中的金色卡牌介绍,陷入沉思。
传说卡牌-阿扎托斯之噩梦。
阿扎托斯,外神之父,万事万物的第一推动力,是宇宙的本质恐怖性,他是最初的创造者,也是终结的毁灭者,整个宇宙的本质就是阿扎托斯的梦,一旦梦醒,宇宙将立刻坍缩,回归本源,阿扎托斯则会立刻开始下一个梦境,宇宙的诞生和消亡首尾相连。
阿扎托斯没有固定形状,体积相当于一个巨大的、无边无际的星系(在地球上被召唤出来的投影直径也将近数千公里,但祂几乎是不可能被召唤的),是一团泡沫状混沌物质的集合体。他存在于“有序宇宙”之外,位于无限的混沌空虚之核心,被一些黑魔术书描述为“原子混沌”——这里的“原子”并不是指原子能,而是对阿扎托斯在宇宙中所处核心位置的描述。
阿扎托斯处于永久的封印状态中,他很难苏醒,他的周围环绕着无数不可名状之乐手,那些形似触手的迷之造物全身都是眼睛和伤疤,周围还有看不见的虚无之手,它们永无休止地吹奏着不可见的长笛,发出可憎的、单调的音色,同时疯狂地敲打自身释放出低劣的虚空波动,以此使阿扎托斯保持平静。
阿扎托斯是一尊完全没有智慧,全凭本能运行的神,所以他是无比狂躁而危险的,即使是三柱神之一的奈亚,阿扎托斯之子,也无法抗衡,苏醒的阿扎托斯对所有外神都是极大的威胁。
阿扎托斯的确是在一直处在梦境中,但是,他的梦是什么样的?祂也会做噩梦吗?
我不清楚,但我能从卡牌的描述中感受到噩梦的可怕。
阿扎托斯之噩梦属于旧日支配者,零点攻击,一点生命,当他置入战场后将不再拥有任何势力属性,并且摧毁场上的所有旧日支配者和仪式,任何来自双方随从和外神的攻击都由所属玩家的生命值承担,而任何针对祂的仪式则会被直接无效化。
噩梦在每一个回合会对我方玩家造成一点伤害,对敌方玩家造成五点伤害,如果噩梦存在十个回合依旧在场,就会蜕变为名为新轮回的外神,本场游戏直接结束,不分胜负。而能将其送入墓地的唯一方法是将传说外神阿扎托斯置入战场。
拉文曾暗示卡牌的描述其实揭示了外神的一些真实特性,那么,我们是要去找到一个虚无的噩梦?然后把外神之父叫来帮忙?
这简直好比大海捞针和自寻死路的结合体啊,阿扎托斯到来的唯一结局就是地球直接被消解为基本粒子,成为祂身边的星尘。
我把手机丢到一旁,把卧在床上的小黑猫抱起来,猫咪微微睁眼,就继续瘫在我的手上,一动不动。
“心可,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该怎么办?你的主人有没有别的话交代啊,我现在一头雾水啊。”
小猫没有理我,还是一副沉沉的睡相。
大门突然打开,发出巨大的响动,我已经很习惯了,左右开门只用脚踹,从来不用手轻轻推,不过这次的声音也有点太大了。
左右拿着一沓报纸走了进来,把报纸递给我,我看到左右表情有点不对,眼圈有点红,好像刚哭过。
我疑惑地打开报纸,政府对高危烂尾楼的爆破行动映入我的眼帘,下面还配了一副废墟图,我一开始没看出来,然后我一惊,这个烂尾楼有点眼熟啊。
我连忙看报道,那个烂尾楼的名字让我一阵眩晕,我离开一段时间的人造偏方面体,对抗腐化者的总部,被炸成废墟了?
海茉儿?爱丽丝?风信子?还有其他人呢?他们还好吗?我脑中一团乱麻,心跳七上八下,这不可能是政府做的,
难道?
我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难道是被腐化者攻击了?
我看向左右,她强装冷静地说道:“风信子给我了一条短信,大楼爆炸是地下那些被关押的腐化者做的,现在总部处于瘫痪状态,不过净化守卫都没事。风信子让我们接收他传过来的资料。”
我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我猜,海茉儿是感觉到了什么才会放我走的,但她也没猜到危机来自于地下被关押的腐化者,按理来说,地下监牢的关押措施是绝对可靠的,然而即便如此也让他们越狱了,那些腐化者真是不可小视啊。
“副组,我们离开这里吧。”左右说道。
“为什么?”
“我最近在外面游荡的时候,发现周边出现了一些可疑人员,我没有暴露,但是如果真的是腐化者,这里就不安全了。”
左右的建议提醒了我,继续待在一个地方确实风险太大,我们现在破解了卡牌的秘密,就更加危险了。
说走就走,我们收拾了一下不多的行李,把小黑猫放在猫笼里,通过我们的私人电脑接收了资料,这些资料上显示恶性暴力事件的发生密度分布其实是不断偏移的,如果把它比作风暴,那么风眼在缓慢向西藏方向移动。
我们计划跟随风眼,在途中寻找机会定位腐化根源。
我知道腐化者一定会来找我们,因为我手中一定有着阻止腐化的关键因素,由于腐化根源的移动速度很慢,我们只能不断变换位置躲避腐化者的追寻。
我们拒绝了狗仔的挽留,狗仔赞助了我们一辆越野车,按他的话说这车跑得快,没事还能玩玩车震,我摁住他的头给他加了一堆BUFF然后感谢了他的好意。
我们开车出了大门,驶上高速,我打算离开市区,在郊区躲避追踪,城区太容易暴露了。
高楼大厦在窗外不断后退,高耸的钢铁丛林已经在我身后,我停下车。拉开窗户,前面就是出城的第一个收费站,我把车停在规定位置,收费站里,是一个头戴大檐帽的工作人员,看起来是个男子,但他低着头,没有露出面容,我没有在意,交钱开票,就继续踏上了逃亡的旅程。
“大人,我找到他们了,看起来是发现了我们的监视,准备跑路。”
工作人员摘下帽子,拨通桌前的电话说道。
“很好,你的任务完成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大人,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抓起来呢?”
“以前我确实不会放他走,可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他的目标现在和我是一致的,他会帮我开路,作为迎接我主的道标”
“好的大人,我把他们的照片发过来。”
坐在宽大松软沙发上的吴琅挂断手机,他的两侧,身材火爆身着纯黑镂空睡裙的美艳妇人和一身学生制服的美丽少女一左一右用她们的双手按摩吴琅的双腿,她们的动作有点僵硬,好似上好发条的人偶,吴琅发出舒服的呻吟。
一天前,这栋别墅的主人,这对母女还开心地生活在这里,
然而现在这里已经成为了腐化者的巢穴,这对母女已经魂归天国,现在还在活动的只是她们的身体,从她们毫无血色的脸和冰冷的体温上就能看出来。
司徒心,这个被月灼吐槽为恋尸癖的男人,他的能力是制作尸偶,只要是破损轻微的尸体,他就能强行用意念再次激活尸体脑部的生物电信号,让尸体再次恢复活力,开始代谢。
如果他一直释放能力,**纵的尸体除了没有呼吸,体温,意识和原本的伤口外,其他方面和活人几乎没有差距。
所以,这对母女即使在死后依旧被奴役着,无法安息。
洁雅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哥特式连衣裙,黑白条纹的过膝袜和红色的皮靴,她正蹲在地上看电视,听到吴琅打完手机,她转过头来问道
“叔叔,你要找的那个梁教授是个什么人啊?”
吴琅把手机扔给洁雅。
“有照片,你自己看。”
洁雅打开手机,看到了照片。
她如遭电击,双手颤抖,眼中开始积蓄水雾,吴琅一惊,从沙发上坐起,来到洁雅身边。
“洁雅,你怎么了?”
洁雅看着照片,哇地哭了出来,她满脸泪水,嘴角却是上翘的,她在哭泣中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很是违和。
“哥哥,是哥哥,就是他,我就是死也不会忘记的。”
洁雅扯住吴琅的衣角,把照片送到他的眼前。
“就是他,他是我的哥哥,你答应过我,会帮我找到我哥哥的。”
吴琅少见地有点头疼,他不在意洁雅有几个哥哥,但是他不希望洁雅去打断梁辰对腐化根源的探寻,晚一天找到,主就晚一天到来。
吴琅抚摸泣不成声不断颤抖地洁雅的背,轻声说道
“洁雅,我答应过你,我也没有骗你,但是这个人对我有用,等主降临后你再去找他好不好。”
洁雅一呆,然后继续哭,
“不,我要见哥哥,我要去找他,我不要等,呜呜呜呜!”
“洁雅乖啊,等一段时间,我和你一去好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
洁雅连话都不说了,开始在原木地板上打滚,凄惨的哭声在大厅里回荡。
吴琅没有办法,他从衣服里掏出锥子,但想想又放了回去,
他叹口气,悠悠叹道:
“好吧,你去找吧,但你答应我不要暴露,不许伤害你哥哥,也不许用你的能力。”
“真的?”
洁雅立马停下打滚,揉搓眼睛的双手拿开,露出了水汪汪的杏眼,一脸喜悦。
刚还痛不欲生,立马就雨过天晴,这个孩子还真是情绪化啊。
吴琅无力地点头。
“司徒,你带洁雅去,监视梁教授。”
“诶?我还要去找我的小美人呢,我才懒得带这个小丫头去。”
司徒心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完成任务,那具尸体我帮你拿回来。”
“要温柔点啊,别把小美人给碰坏了。”
“好好好,我们给你放在保鲜室里,你快走吧。”
一个棕色夹克蓝色牛仔裤的高个青年踩着楼梯下来,外表清秀,气质阴郁,脸上好像永远都是一潭冰水。
他来到洁雅身边,抱起洁雅放在脖子上,他不是很喜欢这个整天要哥哥的小屁孩,他是跟吴琅学的,感觉很方便。
“那还等什么?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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